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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鸿浑身气血都被锁死,一身高强的武艺根本发挥不出来,就被几位随行的禁军士卒当场擒拿,要将他带回洛阳听候皇帝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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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黄琬伱个老匹夫!竟敢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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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鸿满脸悲愤,此时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是成了背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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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贪污军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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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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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年头谁不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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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又有几人不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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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以这个论罪,第一个要治的就该是张让才对,而且是凌迟处死都难赎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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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鸿之所以被下狱,不在于他拿了不该拿的钱,而在于他该办的事,没有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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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鲍鸿被押走时,犹自骂骂咧咧不停,在一旁吃瓜看戏的王景感慨不已:“仕途果然是凶险万分啊,此前还一起同生共死,不曾想现在说翻脸就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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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的意思是,此事乃豫州牧在背后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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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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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凌皱眉:“黄豫州名满天下,品行高洁,应当不会故意栽赃陷害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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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曾经见识过人心险恶的王景,可不像王凌那样被什么名臣光环给迷了双眼,轻蔑地笑道:“政治斗争永远都是血淋淋的,更何况要背后捅刀子,又不一定非得栽赃陷害,毕竟人无完人,找准弱点,就能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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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景看来,鲍鸿盗拿军饷这事儿吧,其实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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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万钱很多吗?曹嵩买三公之位,了足足一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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