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敌军一路过大来谷至渭源县,返回时在洮河祭拜。若是薛将军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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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常清所说的薛将军,是指薛仁贵的儿子薛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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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讷前败吐蕃后,联合王晖将吐蕃大军围剿于大来谷,大败吐蕃军,一路追到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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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士兵“枕藉而死,洮水为之不流”,唐玄宗不得不下令,让陇右州府清理洮河里的吐蕃士兵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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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先辈功绩在前,如今去被敌人踩在脚下,封常清难免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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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仙芝道:“陇右军的表现固然可气,但为将者忌意气用事,需得分析陇右军守城不出的缘由,如此才能对症下药,反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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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封常清收住情绪,问道:“高将军以为陇右军为何守城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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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有三。”高仙芝也不饶弯子,直言道:“一是军力差距。吐蕃集精锐之师,而陇右因董延光新败,兵力大损,以寡敌众,难免畏惧。二是士气。过去一年多,陇右未有一胜,陇右军士此时恐怕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打赢吐蕃。三是粮草。先前主动进攻时,朝廷尚能全力供应粮草,如今转为守势,朝廷的重心又在北方王忠嗣将军那里,自然粮草就供应不济。三重打击之下,将士能守城也算不错。如果持续下去,恐怕还会有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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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常清道:“此言有理,若我们解决不了陇右的粮草问题,恐怕也很难稳定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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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仙芝和封常清找到了问题症结所在,但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就不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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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不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他们甚至觉得,李琩也不见得有办法,因此都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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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仙芝和封常清都摇头了,其他人自然也没办法,众人情绪一时间都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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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琩扫视众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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