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几夜的地方,“……才几天?你忘了,你以前骗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每天都恨透了她。
“……”
“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床上。”她低声说。
被白河书抱回床里,欺身上来,她承受他的一切。
因为他以前说的话也只是说话而已,还没有落实,但他对卡纳尔的作为,都是认真的。
卡纳尔被囚
卡纳尔是没有天赋的,b较脆弱。而白河书达到金se,还正值壮年,需要强烈的释放……
“那些金se的基本上都很变态,肯定坏掉了。”
“这算什么?傍上白河书了,开心还来不及。”
“我服了,”荒逢言一拳捶桌,“一天到晚说这些,嘴巴g净点能要他们的命?”
“啧!”荒逢言气又没办法,“这个白河书就是故意毁别人名节吧……”
最可怕的是可能是真的。
白河书和卡纳尔的关系不正常。
他们的关系可能b床伴更复杂。
最后都是让她妥协。
自从弄清楚那个阿荒是个nv人,白河书的心情变得很不错,让卡纳尔休息了一天,还请黎纳到草场一起打球。
白河家的根基在北景,不太可能跑到渡yan待一辈子。
卡纳尔每天郁郁寡欢。
“就在房间里散心?”黎纳表示明白,“你们身t素质毕竟不一样,节制一点……”
“?”白河书笑了,“我是想带她出去看看风景。”
……
……
“渡yan没啥玩。”黎纳对于看风景嗤之以鼻,“跟南yan借点美nv差不多。”
“河有什么好看……”
“超无聊。”
卡纳尔也从来对外界兴致缺缺,不知道她怎样才会开心。
“……写信?”白河书打出一球,心情突然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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