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也不躲好,”白河书克制着力气,用手顺她的头发,“还送上门。”
“……什么?”她迷糊的问,像是没听懂。
酒量这么差,神志模糊,还投怀送抱。锁了天赋,更不会变好。白河书顺势低下头亲吻卡纳尔的耳朵,果然她没有抗拒。
“……”她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这样很痒。”
“……”白河书感觉她的脸和手有些烫,像是感冒了,他没办法跟一个病人较真,“困了?”
“找地方睡觉,你得吃点药。”他横抱起她,温声细语。
可能是因为有点混乱,也可能是因为不敢问。
不能面对,逃跑了两年的卡纳尔,在他不能控制的时间里……
白河书对自己做过检讨。
……
……
他不得不惩罚她。
……
光很暗,很暗。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哈……”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错了?”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他看她这样又
总是这样。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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