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快点,叫什么?”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房间里温度正好。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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