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两个人到了二楼大厅的二层,向下,已经可以看到聚集的小贵族们。黎纳突然顿住了脚步。
“什么?”
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白河书的血ye凝固了一个刹那,眼睛被迷住。
……
隔了有些远。
“……”
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如果现在在做梦,他就想永远不要醒过来了。
“……”
可能她真的喝太多,醉得太厉害,朦胧里竟然感觉是白河书在问她话。
味道是他的味道。
“……嗯。”卡纳尔的声音闷在白河书肩膀上,学他说过的话,“给面子要喝的嘛。”
……
卡纳尔·弗劳尔,周知是喝醉的时候被男人碰到,会毫不掩饰地找消毒ye,跑到厕所洗手的人……
“……所以说,”白河书一手向上反扣住卡纳尔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抓碎,“怎么非要跑出来给别人面子?”
只有他觉得痛苦,只有他想到她就恨得睡不着觉。
“躲也不躲好,”白河书克制着力气,用手顺她的头发,“还送上门。”
“……什么?”她迷糊的问,像是没听懂。
酒量这么差,神志模糊,还投怀送抱。锁了天赋,更不会变好。白河书顺势低下头亲吻卡纳尔的耳朵,果然她没有抗拒。
“……”她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这样很痒。”
“……”白河书感觉她的脸和手有些烫,像是感冒了,他没办法跟一个病人较真,“困了?”
“找地方睡觉,你得吃点药。”他横抱起她,温声细语。
可能是因为有点混乱,也可能是因为不敢问。
不能面对,逃跑了两年的卡纳尔,在他不能控制的时间里……
白河书对自己做过检讨。
……
……
他不得不惩罚她。
……
光很暗,很暗。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哈……”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错了?”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他看
总是这样。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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