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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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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论站在哪儿都是那副冷清的样子，不为热闹的人群所影响，仿佛眼底之间只剩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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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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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然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蛐蛐了个遍，拉着人走进狭窄的小巷，此处幽静，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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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的好吗，我并非是嫌弃你是包裹…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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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然以前都不屑于去解释这种事情，随他人误会就误会了，可她唯一不想被误会的就是林渊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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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捧着对方那略带冰冷的脸颊，林渊鱼的肌肤比一般的女子还要滑嫩，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她是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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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鱼身上都会有一层粘液，用来保护自己，林渊鱼身上也会有一点，只不过那是她恢复半妖形态时才会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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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一种淡淡的清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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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品尝储存在竹筒中的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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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然强迫林渊鱼只能正视自己，她的眼神认真，如同西海的海水那般深邃，那般能给人依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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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你不说，但你的父亲已经逼你去西海治病了，我知道，你的病情肯定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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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发挥以前将近一半的法力都不好说，红叶魔教算是魔域之中势力较为强大的一个教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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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怎么忍心…舍得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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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然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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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之间…只不过是秘密的情人关系罢了，李长然，你没有资格约束我，我想去就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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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你们长宁宗的弟子，要听你这个大师姐的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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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鱼牙尖嘴利，她的嘴巴平日里就是比较厉害的，能把其他几个宗门的少宗主说到哑口无言，见到她就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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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还讲什么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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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然突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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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鱼这家伙就是个笨蛋，超级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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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师尊说的一点没错，妖都是愚钝的，特别愚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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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明白的，我对你的心思不一样，如果…如果，我真的只把你看作一个情人，把我们之间这不能说的关系，看作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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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会把我辛辛苦苦修炼来的精血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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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然盯着林渊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很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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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败给秦意秋，也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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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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