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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除了活着就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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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对慕椿越来越纵容，阿芨说皇上大约是喜欢上慕椿了，怎么可能，慕椿那种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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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们果然鬼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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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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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我就说，人家皇上与皇后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比翼鸟连理枝，就是合该在一起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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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皇上看皇后的眼神就都拉丝儿，拉丝儿懂吗，就是皇后皱了皱眉，皇上都得担心她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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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皇后那样的人，美得不可方物，又柔情似水的，哪个女人能不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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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慕皇后也是奇怪，阿苒欺负她这么多回，怎么不见她报复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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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绝对没有看好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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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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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与慕椿的秘密，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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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竟不知她还有着那些令人绝望的过往。我从前总以为，她是哪个世家里不学好的女人，瞎了眼去助纣为虐，在苏渭那里算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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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她与银伶都是背负着国仇家恨的玉樽人，而她甚至为了皇上，孤身回到了丹辽，险些惨死。我对她的改观也从那时开始，一个忍辱负重十几年的人，再艰难也咬牙活下来，想死却不怕死，这样的人，我如何能不敬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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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能叫慕椿知道，她这个人，一旦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得意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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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度回到丹辽，几乎让皇上死了两回，骨裴罗城外，丹辽可汗将她在万人之前鞭笞羞辱，都不见她出一声，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这个人的眼泪原来都是假的。这个人实在令人着迷，难怪皇上会对她魂牵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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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能活着回来，我也当如敬重皇上一样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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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是回来了，在我连夜把阿芨送到军营后，她活过来了。活过来的慕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日像个小孩子似的挂在皇上身上，皇上也惯着她，抱着就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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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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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皇上大婚的当夜，两个人居然合起伙来灌醉了白芨，后来白芨吐了我一身酒，这笔账总有一天我要算回来。但至少眼下，我还是祝愿皇上和慕皇后能够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的，毕竟天底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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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穆年间的帝后愈发受万民景仰，我们在东都，也时常能听到她们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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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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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在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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