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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衣衫遮蔽，也不会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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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取来些器具，放在案上时发出了细碎的声响，听得慕椿忍不住一个瑟缩。她眼上扎着红绸，什么也看不清，却清楚地知道自己与她如今是什么模样，苏郁衣冠楚楚，居高临下，自己则唯有一件寝衣，还不知何时就要被她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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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便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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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翻开搭在案上的本子，捏着嗓子道：“小女贼，还不说你偷盗的赃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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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子上写的东西，慕椿熟得很，是以立马就能接下一句：“回大人，民女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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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苏郁哼声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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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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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便装作有人的模样，自顾自道：“给朕……给本官好好地搜这个嘴硬的小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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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笑意的慕椿忽然被她抱了起来，强按在案上，墨色的长发散乱地垂下，青丝的主人则不安地攒动着秀美的眉，颤着两瓣樱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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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只系着一件寝衣，汗巾松松垮垮地束着，一揉便开了。流淌的空气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慕椿微微一瑟缩，被苏郁看在眼里，低声道：“现在招，可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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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抿着唇笑了笑，复又委屈地说：“回大人，民女清白得很，大人不信，就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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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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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冷哼一声，手上一用力，将那件素纨寝衣撕了半边，借着两袖将慕椿双手捆在一处。随即坐在案上，抬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这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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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被她摸得痒极了，心里却想，这里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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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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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闻言，缓缓分开唇瓣，紧接着便是一股湿热温软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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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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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的舌在她唇间仔仔细细地“搜”过一遍，自然什么都没找到，大失所望地缓缓退了出来，又恋恋不舍地在她水光潋滟的唇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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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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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又开始在她身上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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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藏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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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眼前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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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你告诉我，究竟把赃物藏哪去了？告诉我，我就不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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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哪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只哼着声音嗯嗯呀呀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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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不招供。”苏郁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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