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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连抓了抓头：“我从前一闭眼，您就丢了，现下就……还是守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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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暮眼睫一颤，抬手扶他站起身：“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不该在那个时候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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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连一怔，低下头道：“我知道，您是回去找合穆尔王与兰后了。好在浑忽救了您，不然您出事了，我就是死也没脸去见合穆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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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一辈子的恩人。”玺暮叹息，“她没说过，但我知道，那次她能出现在那里救我，其实就是放弃了自己逃跑的机会。她原本……是想趁着兴昔攻打玉樽时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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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连一阵怅然，半晌难出一言，只能感慨：“她怎么偏偏就遇上兴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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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昔的罪，不仅我要讨回来，浑忽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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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愿意和您合作吗？”也合连问，“毕竟浑忽如今是中原皇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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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听谁的，也说不定。”玺暮道，“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回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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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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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连跟上玺暮，走出很远之后，帐中的慕椿对着灯下的苏郁道：“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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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眼光迷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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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案上零零散散的物件，拖了氅衣铺在上头，慕椿还没来得及再开口，人就已倒在案上了。军营简陋，什么物什儿都没有，苏郁便尽力把每一步都做得像是调情，一层一层将她剥开，一遍一遍亲吻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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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细碎的浅淡的痕迹，散了的没散的，斑驳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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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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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吹气如兰，双眸潮湿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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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心潮迭起，缓慢地拆开她额间的羽饰，又将她系腰的珠绳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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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不解地看着她，樱红的唇上下一张，人忽然就被握着腰压到案上，腹部贴着案边，足踝上的珠链发出清脆的响声，羽饰上的珊瑚与玉珠和足踝上的宝石轻轻一撞，她的左脚便被绑在这张宽大木案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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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法炮制，右踝虽空空荡荡的，却也被牢牢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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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地轻颤了两下后，挂在臂弯的里衣也被物尽其用，化作一种束缚，将她双手缠在腰后。慕椿的脸颊贴在案面的氅衣上，还能闻到上头的清冷的风雪与柴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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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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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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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肌肤贴上冰凉的手掌，慕椿被激得微微发抖，眼睫上挂满春露似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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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睫，抹去上头晶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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