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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即使在最后关头听了自己的，大概，这把刀也会落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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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一直是最会炒作概念的那个；乔言，更是为了流量硬生生养出了一个畸形的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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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有人轻声提问，“这就是左董的用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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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饶听南缓缓起身，摆摆手，“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不要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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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走到门口，突然笑着转身，手指点了点众人，“一人写一份五千字以上的感想，后天交到我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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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媒体室骤然响起了一片哀嚎，但倒也没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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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该好好消化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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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笑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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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西服外套扣子，松了松领带，一个人慢悠悠步入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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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很乱，却又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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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该往何去，却又不知道现在该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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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步，随后抬头，凝视着都市的霓虹，凝视着被都市霓虹压去了几分色彩的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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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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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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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转身，穿过热闹的人潮，慢悠悠往维罗利亚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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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能看得到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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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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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四十分，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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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止元刚下飞机，开车回酒店的路上，接到了裴良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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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夜姐，怎么了？我刚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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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止元随即笑起来，“我在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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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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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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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一声短促的鸣笛惊飞了树上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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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凡君跑了？”左止元将砸在方向盘上的拳头收回来，胸膛一起一伏，极为不可思议，“怎么就让他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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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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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化着心中的震惊，压了压情绪，重新启动了车，“警方有说大概会逃到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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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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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点其他的想法，我觉得他不一定去了国外，主要是警方动作很快，他不一定跑得掉，”左止元嘟囔着，“我们领空大，即使起飞，假如飞机还在我们领空，是可以直接拦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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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可能去哪，我还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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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瞟了一眼车后视镜，突然，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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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一辆车，好像已经跟了她两个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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