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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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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刘局满意地点头，“我这就给省局打电话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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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陈树的肩膀瞬间一垮，“还要给省局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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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今天开会的时候拿出这个来肯定就不用，谁让你现在才拿出来？”刘局瞪他一眼，“省局那边经侦专案组都出去了，京都部-委的专家组也在路上了，你以为现在逮人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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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叹口气，又开始催，“那您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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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局到另一间办公室打电话，陈树就只能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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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看一眼表，盯着秒针咔嗒咔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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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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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情况怎么样？”年轻警察还在死死盯着分公司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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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会，”陈树又看了眼表，“可以开始准备了，最多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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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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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年轻警察又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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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们冲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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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难捱地看了眼门外，摇摇头，“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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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说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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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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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个十分钟过完，刘局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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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也没来得及问怎么这么慢，只是期待地看着老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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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局重重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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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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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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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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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凡君办公室，早就等得焦躁极了的年轻警察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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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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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凡君人呢？”年轻警察目眦欲裂，扭头看向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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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秘书也很慌张，“好像是中午午休的时候，褚部说他下午有点事，可能晚一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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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警察深吸一口气，按着耳朵上的蓝牙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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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人不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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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房产的那几个队呢？直接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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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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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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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队，一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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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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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队这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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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警察一拳捶在了褚凡君办公桌上，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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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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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带着蓝牙耳机，静静站了一会，扭头，看向身后的高楼，眸子骤然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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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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