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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凡君贪污的证据，一抓一大把，但要么可以被别人顶罪，要么不够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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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黎正淳这里，才算是有了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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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正淳和这个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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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怎么说，”乌兰诺夫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对贵国的警方也有误判，左，你知道的，资本主义国家的警察为资本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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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算阴差阳错吧，”他笑笑，“就当是我送给左氏的合作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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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左止元心情骤然轻松了不少，指腹摩挲着口袋里的U盘，轻笑着，“这才是昆古尼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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