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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说这样有没有用嘛。”左止元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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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修才沉思一会，点点头，“你别说，还真挺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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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胖手摩挲着下巴，“或许少指导你一点也行，乱拳打死老师傅也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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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别！”左止元直起身，瞪大眼睛，“饶听南这么说，你也这么说，我不会真的要自己一个人应付那些老狐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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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左修才敷衍地摆摆手，严肃了点，“说到饶听南，你今天观察她，得出了什么结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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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止元抿抿唇，看着白纸上铅笔勾勒出的女人精致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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