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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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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逐渐恍惚，面前人的身影与记忆中的影像缓缓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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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是吗？问你什么你才会回答，啊？！说话啊！哑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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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是挥舞的棍棒和破碎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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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闭上了眼睛，理智再也克制不住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她的手掌开始发抖，紧接着是肩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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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止元早就停止了输出，愣愣地望着面前低垂着头的饶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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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人身上，散发着她从未见过的悲伤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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