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伊人声音淡淡,所谓的道歉肯定不能是随便说上一句对不起,而是亲自登许家的门,负荆请罪!
就是,要将郁润的尊严踩在脚下!
你做出事必须收到惩罚,若是代价太小,他反而觉得还可以犯错!
许氏有了自己的打算,无论将来郁润是生是死,那都是后话,眼下先将这关过去。
“这不可能!”国舅想也不想的摆手,自然都是以夫为天,让夫君给妇人下跪,成何体统?
“那就公事公办!”该弹劾谁就弹劾谁!
“你!”国舅被堵的一点法子都没有。
魏伊人后头不咸不淡的跟了一句,“下官不才,也略懂一点文章。”
亲自出手,给郁润的功德簿上记上一笔。
魏伊人当着郁方的面说,郁方哼都没哼一声,说明他是同意的。
事情闹的越大,越说明郁方跟郁润兄弟的隔阂就越大。
戏子左右看看,心中有些着急,连忙给里屋送消息,“我这苦命的妹妹啊。”
现在也顾不得胆怯了,只是知道,若是郁润给夫人低头,如何有他妹妹的立足之地?
此刻,当争一争。
当下,里屋的殷姨娘又开始痛苦的惨叫。
国舅气的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润哥儿你说呢?”
看看郁润的态度,国舅不由的骂杨氏善妒,若非她不容人,又如何能有今日的祸事。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三姨娘心中一直有怨气,国舅是知道的,可是三姨娘从而做过这么偏激的事,主要还是因为杨氏将人逼急了。
你说你弄几个姨娘争宠也就算了,还将三姨娘弄到四姨娘的院子里,这不是让人永远翻不了身?
惹狗入穷巷,自遭反噬!
听着国舅嘴里的抱怨,魏伊人别过脸不去看人。
主要是国舅光看见旁人的错看不见自己的错,难不成压死三姨娘的最后一根草不是国舅自己做的?
其实大宅子里本就多的是勾心斗角的事,但是若是主母没有绝对的权威,必然是因为主君不行。或者,主母善妒,其实也是主君的问题。
可是一遇到事情,国舅只想着这个错了那个错了,就他自己一点错没有。
郁润听见国舅喊他,他的身子看上去还是紧绷着,只是慢慢的抬头,瞧着眼神有些涣散,“断子绝孙,断子绝孙?”
嘴里念念有词,是刚刚三姨娘临走时候喊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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