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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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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只抿了唇角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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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打开文件夹，里面放着的都是秦绾小学和初中考试发的奖状。其实一般这样的东西都是贴在墙上的，但秦绾觉得李艳玲应该是不乐见的，所以她每次得了奖状也都只是拿回家说一声。至于奖状的去留，她没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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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都被奶奶好好存放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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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状有点大，文件夹不够放，因此都是折叠过的，上面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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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轻轻沿着那折痕压了压，像是要把印子给压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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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看到她的动作，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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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疑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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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奶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秦绾啊，其实你刚来家里面的时候，你妈妈真的很疼你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事，对她的打击不小。这事情啊，也都是怪你爹。但是为人子女的，也不能怨恨他们。还记得你那会儿小小的一个，感觉还没有这个桌角高呢，你妈上哪儿都要抱着你去。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呢，逢年过节打麻将，她也带着你，还说你是她的小福星，带着你手气好。喏，你看这些奖状，她都给你好好收放着的。其实你考了好成绩，她嘴上不说，心里面比谁都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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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微微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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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的话秦绾也时常听到奶奶念叨，每次秦海天和李艳玲吵架之后，奶奶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宽慰她几句。这样的话，秦绾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她倒是没有想到这奖状会是李艳玲帮她放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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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秦绾垂着眼睛，温顺地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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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妈这个人啊，就是要强了一点，得理不饶人的主，你看她那个嘴巴放过谁了。上次不是有个来榨油的，非说你妈缺斤少两的，她怕过谁了，还不是把对方骂得灰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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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秦绾也是知道的，当时那人和李艳玲还在楼下吵了好一会儿，街坊四邻的都出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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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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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了偏视线，瞥见幼时李艳玲抱着她站在东山寺山脚下的白塔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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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记不清当时游玩的细节了，只记得那几个白塔下面的草地很软，青草很绿，春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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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时，秦绾走早了一点，她要去还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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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撞见吵架的场面，见她出门早，李艳玲也没有说什么。其实平常也不会说，只是多少会丢几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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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却是直接视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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