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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夏天盛行的西瓜，她总是很少碰，表现得确实就是不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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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坐在一旁看电视，放的是戏剧，秦绾不了解，瞄了一眼，埋头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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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gg时间，奶奶问她，“马上就快十月份了，学校放假怎么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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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十月国庆放假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学校还没有通知具体情况。秦绾正要开口，李艳玲一手一盘菜端过来，冷声，“书都没读几天就想着放假？玩心再大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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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抿了抿唇，起身去厨房拿碗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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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奶奶的声音，“是我问的，你吼她干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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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玲只重重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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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除了奶奶夹菜给秦绾，嘱咐她多吃一点，念叨着她看着又瘦了之类的，就没有别的人声了，一顿饭吃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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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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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天并没有在家，如果是他在家的话，饭桌上的气氛估计还能更压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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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玲虽然嘴上爱说秦绾，也经常扔白眼给她，但洗碗扫地这样的家务一般用不上秦绾。她总会嫌弃秦绾碍手碍脚，每每这个时候，秦绾都是帮忙收收碗筷，然后识趣地往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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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交的是答题卡，卷子还是在学生自己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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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拿出数学卷子，翻出自己的习题册，想找一找最后一道大题的同类型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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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翻着翻着，她想起张慕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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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慕忱说自己是找关系进来的，中考成绩不好，看见数学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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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她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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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看见数学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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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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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数学我看着就头疼，还指望我能考多少？只要能及格我就谢天谢地了！”坐在秦绾后面的男生王德正伸着个脑袋，脖子恨不得赶上长颈鹿，“你们还没见识到吴姨妈的手段啊？高二的都禁不住吴姨妈折腾，没见吴姨妈今年带高一的，高二的都嚷嚷着跟解放了一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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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正口里面的吴姨妈就是一中数学组号称灭绝师太的吴丽丹，也是三班的数学任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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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啊？”坐在秦绾旁边的徐露有点好奇，趁着班主任还没进班，按捺不住地回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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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正缩回自己的脑袋，靠着墙，神秘兮兮地，“你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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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露直翻白眼，“我猜得到我还问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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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正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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