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呢?试验出了结果对你也是有用的,不是吗?”林祐反过来质问道,“你应该已经发现试验带来的变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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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发现了。虽然时间仅有几个月,但效果显著;北方诸国之人正在赋予你新的神权;你此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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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命运至高神的眼睛空洞无神;他没有看物质世界中的任何东西,而是将目光落在另一个维度——一个集合了世间一切生灵精神意识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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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领域与命运至高神本体所在的“命运长河”相邻,无形无质,却汇聚了这个世界最庞大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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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此刻正有一道宽阔的精神意识洪流,连接着精神领域与命运长河。旁人不懂,但命运至高神却不会不明白;这道洪流的出现,意味着凡人的集体意志得以第一次对神的领域造成直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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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玛哈坎和神殿岛的屠杀,幸存的三分之一教会人员将你树立为永恒之火的使者加以崇拜;现在,他们的崇拜行为让你在命运之外获得了一个新的神权,属于神圣火焰的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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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祐也在看着“命运长河”,同时说道:“我能感知到火焰神权的力量,但不是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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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越来越强的。只要没有人破坏对你的信仰崇拜,随着这种信仰逐渐扩散,你的新神权将会越来越强大、越来越稳固。有朝一日,你甚至有可能成为永恒之火的物质具现。”说到这里,丹德里恩不由万分感慨,“真可笑,一个凭空而来的、将物质形而上化的宗教崇拜,最后又完成从形而上到物质化、人格化的回溯和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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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祐哂笑:“世间的神话与宗教崇拜,大多不都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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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去,类似的循环严格来说并不能称之为循环;因为循环的两个部分是被时空维度切割开来的,循环的一半在现实维度,另一半在虚幻维度,互相之间各行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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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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