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残酷,想必大世界意志也不会认输服软。上帝接着说道:“知道吗,你让我感觉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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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为什么?”林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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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处理‘命运’的方式。你没有将祂变成神念或者分身,而仅仅是通过《命运之书》做间接的控制;大世界计划里,真神对支系神的控制本就微乎其微,你的做法却比所有真神都更加松懈。你应该知道,照你的改写安排,如果‘命运’选择放弃《命运之书》,就可以摆脱你的控制,甚至摆脱众神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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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祐笑了,好似对这种可能性并不以为然;他说:“如果祂那么做,也等同于放弃了‘命运’的身份,放弃了命运这个概念神权。如果祂真豁得出去,愿意走就让祂走嘛!以众神的本事,再找一个愿意代替祂当‘命运’,也愿意接受傀儡身份的人,很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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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追问:“你是因为良心上过不去,才故意给祂留下一个自主选择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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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是我的良心吧,鳄鱼还会时不时流几滴眼泪呢,不是吗?”林祐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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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笑了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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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来说,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踏马的“抢劫犯”,抢的还是神性权能这种高端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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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犯”还说什么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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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概念权能之海已几近枯竭;七个无尽成员就像七个深不见底的归墟,在极短时间里将原本看似无穷无尽的海水吞噬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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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是“命运”;祂的弟弟妹妹们都是将神权纳入己身,只有祂的权能被吸纳进手中的《命运之书》,几乎一滴都没给祂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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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林祐感到自己的意识与《命运之书》建立起一种玄妙的联系,而且在联系刚刚建立的时候,意识层面的感知力就以超乎想象的速度骤然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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