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是一个偷窥狂,我甚至去询问医生,我是不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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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是怎么回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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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变态吧,但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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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好,我很快就认出你了,知道是你,一切病症就自动痊愈了。”她潋滟的桃眼低垂着,望着他笑,笑着笑着,眼眶就红润了:“阿枕,你最听话了,不要再走了,再听话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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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不要默不作声的独自躲着,多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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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脚腕暴露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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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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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枕却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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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看不出情绪,眼尾却是一片生理性的红,一只手撑着抱着她的软腰,一只手的拇指抹去她不知何时快要掉落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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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虔诚的爱人者,妥协到无法再妥协,一次次将自己退出底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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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啊,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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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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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阳落山,你要记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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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后,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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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肆忍了很久,才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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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年,她觉得自己与裴枕的心里想法完全倒置了,面对喜欢的人逃离,确实有一种想把他困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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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枕微微启唇,没有回答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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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用尽仅剩的力气,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慢慢离开充满冷风、颜料、木头味道的区域,往更干净舒适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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