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117章 为什么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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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弯起一缕笑：“许漾，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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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样子，于人类而言，不是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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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漾诚实答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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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眼，的确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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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他双腿发软，心脏骤停，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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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过之后，他又觉得，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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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更多的是对江舒予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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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生了什么病？痛苦吗？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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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多了，便忘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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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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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深绿色水波涌动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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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许漾能看到水波下真正的眼神，会知道，江舒予对他充满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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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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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傻傻的问：“江舒予，你，你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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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予嘴角的笑冷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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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处于正常状态的那半张脸如照进房间月光一样，惨白而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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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睫毛一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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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尖上的水珠滑落下去，变成她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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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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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能力被月圆之夜剥夺，把她变得与正常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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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节不了自己的防御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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