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说明一切

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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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视九天十地诸多大界的山川古地，哪怕登临帝境，姜珏的内心也难免有些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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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仙古之初入界以来，已经一个纪元的时光，由当初的真仙一境到如今的帝境，他的成长离不开这片古界文明的滋养，甚至，该界的世界树残骸意志都被他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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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岁月下来，他为这片古界征战无数，虽然不能完全保留下曾经的原始古界，但也算是庇护大界未来，偿还了诸多因果，内心当没有芥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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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在他即将离开九天十地之时内心莫名波动。说不舍，太过勉强，更多是对这片古界的认同，有一种即将告别家乡的感觉，虽然很微妙，但这是第一世之时得自己最原本的感官，那是普普通通的一世凡人的性格，却影响姜珏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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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最普通的，却也是人最本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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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珏感概，修行者，境界越高人性却越发冷淡，大道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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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放弃这种最本质东西未必是好的，大道无情也是相对的，他也不愿放弃，甚至任由其主导自己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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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知不觉之中，姜珏最普通的人性和心灵都在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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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二人已经跨过九天域外浩瀚的无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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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之中，屠夫，葬主，卖假药的和炽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整个古地万物复苏，仿佛在迎接大道之源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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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归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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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林之中，姜珏当初收服的赤血魔猿激动万分，这尊仙猿如今的实力异常强大，连带已经蜕变成仙树得赤血菩提都显化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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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并未化形，如同世界树一般诞生了清晰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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