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伫立在黑暗中的是一抹气息孤绝的灵魂,他嘴角轻撇,声音清冷:“你知道我要报复你?那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报复你?还有”他突然顿了顿,然后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一句话:“我的确是为了报复你,才让红瓦儿成为了我的女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
前所未有的狰狞与疯狂,尽是急欲吞噬人的杀意。
至少,看银冀痛楚失控,是他这么久以来最快乐的一件事。他的心早被仇恨与掠夺侵袭,蓄谋多月的计划终于有了回报,他怎能让自己不开心?
一起一落,一拳一掌,漫天飘飞的落叶,飕飕凌空的枝条,沙沙做响的空气不多时,他们各自抚着自己的胸口跌坐在一棵大树下。
银冀狠狠吸着气,浑身被冷汗湿透。血液的流动逐渐在四肢中变凉,温暖从指尖退去。如果还有理智,他该立刻呼叫,该立刻回宫让乔雀来诊脉,他需要克制诅咒的药,否则,别说五日后的生辰之日,他只怕熬不过今夜。可是,不行,他有些事非现在问明白不可!
银冀盯着他的笑容,咳嗽一声道:“你一直背负着这样恨着的感受?”
“银冀,我们真不愧是孪生兄弟!”短短一句话,充满讽刺与辛酸。
翟扯了扯唇,眼神调离到远处幽黑的山头,声音空洞:“或许,你该想,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该是我的,包括她!”
翟突然起身,冷冷道:“是吗?别忘记,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杀得了我吗?”
翟转身完全面对他,轻轻道:“那便是你不想了?”
父王、母妃、奶奶,我能吗?我能吗?
他猛然上前,抓住翟的肩膀,坚定道:“不要再去伤害瓦儿,否则即使我不想,我也定会杀了你!”
银冀的手指快要掐进他的肩头,他没有再挥开。
“因为,你不知道一个真相——我银翟才是先你出生的银暝国大王子,而你却轻易夺走了原本属于大王子的一切”
金色的帷幕层层幔幔,将宽大的金丝塌掩藏在寝宫最深处。
年轻的君王面无血色,挺直的鼻梁刚毅的嘴唇像刀刻了一般,闪动幽黑和湛蓝光芒的眼睛已经闭了一天一夜。
金太医摸摸须,缓慢道:“针是你施的,你是大王的贴身御医,怎地如此没有把握?”
“胡言!你怎能对银王如此没信心?我刖夙国殇王不就平安度过二十五了吗?”金太医瞪瞪眉“虽殇王自小有药物控制,但银王有须乌子亲自给的药水,相较起来,并非完全没有希望。所以,你先得有信心!”
金太医微笑了一下,点头道:“那你还丧气个什么劲?还不好好陪着你家大王?老夫看样子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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