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太妃沉默了一会,挥手将寝房中宫女全部退下,包括疑惑不已的瓦儿,室内仅剩他二人。
“奶奶请说。”银冀从未见过珍太妃如此凝重的表情,她冰凉的手指紧紧握住他的,眼神透过他似乎飘到很远的地方。
珍太妃轻咳嗽了几声,大大地吸了口气,颤声道:“这些年来,你一直勤奋上进,在把持朝政大局上颇有先王之风,但是银族后裔绝不可没落,否则将来九泉之下奶奶无颜去见银族的列祖列宗冀儿,其实我们银族后代除了你,还有一个孩子咳咳”“奶奶,你是说孩儿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兄弟?”银冀一听此话,心弦颤动,想到曾经无意听太傅提及却又不愿意言明的往事,疑惑更甚。
银冀轻轻哽咽了一下:“为什么?因为那个银暝王朝的传说吗?”
眼泪无声地弥漫了她的眼睛,珍太妃拿起帕子擦擦眼,将目光投向窗外,满脸悲色,连嘴唇都不停地颤抖,一直喃喃念着:“去找他。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还平安活着。”
他能了解父王将弟弟送出宫的初衷,只是送出宫就能保证避免一切么?不送出宫就势必会兄弟反目,自相残杀么?祖上的先例只是一场意外,并不代表银族的孪生后裔都会生同样的惨剧啊!反倒是这样将王室血脉送出宫去,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岂非祸及更广?父王怎可能将其完全置之不理?
珍太妃拿起帕子再次擦擦泪水:“你父王和母妃自然舍不得将他送远,可惜天意弄人不到半年,宫外传来噩耗,那孩子竟然莫名失踪直至今日,仍然下落不明,我想你父王临死前一定也对此耿耿于怀。冀儿”
“奶奶年纪大了,没什么其他心愿只希望能看到你娶了瓦儿,月容她们,再去找到你那流落在外的亲弟弟,认祖归宗”
珍太妃止住悲伤,语气转为慎重:“冀儿,奶奶虽不过问朝政之事,但对四诏之间的形势也有所耳闻咳咳,你才继位不久,很多事情还需要学习。浦臣相是位博学之士,对政事独有一翻见解夏将军手握重兵,但忠心耿耿,是位爱国的忠臣,还有郭太傅咳咳,郭太傅虽不参与朝政,但一直甚得你父王信任,朝中还有几位元老,他们会辅佐你咳咳”她每说两句都会抑制不住气喘咳嗽几声,银冀连忙扶她坐好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奶奶,您说的孩儿都谨记在心。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好生休养,保重身子。”
“奶奶,孩儿心中只有瓦儿。”
银冀小心地扶珍太妃躺下,修长的浓眉不自觉地并在一起。
而这几个一直有意无意常伴左右的女子,他暂时不愿多谈。眼下该做的事情还太多,明里他要三年守孝不得册立后妃,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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