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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也没多留,拎着沈则骞的东西,漠然的离开了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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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道里出来,头顶满月,照亮小区的地砖。她低着头,突然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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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元楼门口的那棵树刚刚开完花,淡黄色的花瓣掉了一地,看着跟她一样无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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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走过去,背靠着大树,蹲了下来。拎着的东西被她扔到地上,她捡了一根树枝,轻轻拨着地上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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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回来一次,吵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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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岁到29岁,连饭吃不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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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沈耀东的话题里,除了沈则骞,也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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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也期盼过,期盼沈耀东问一问自己的近况,聊一聊寻常的话题。可是没有,除了沈则骞,他们没什么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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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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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吸了吸鼻子,戳完花瓣又戳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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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的孔,穿过花瓣,插进地里,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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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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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寻声抬起头,周与笔直的站在单元楼的下。路灯将他的影子拉长,折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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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身穿白色t恤,迎着月色,朝她走近。男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晃动,慢慢的将沈雀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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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近,在她前面蹲了下来,“在做泥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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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也捡了一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地上的泥,“这种叫红土,含水率高,密度低,强度高,酸性较强,适合种植茶树。而你靠着的这棵树,叫做乐昌含笑,又名白玉兰,就适合这种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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