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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突然传来柯也的谩骂声:“你们真是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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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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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下场主持公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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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你确定,你只要问这个?”梁青声音加重一些,手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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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是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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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沈雀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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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你不会是碰到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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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沈雀往阳台走去,说话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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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跟着正经起来,“我在客厅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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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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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看上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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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盯着客厅光影,扔出三个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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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贴心告知她:“不知道和犹豫,大概是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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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梁青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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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捏着手机,站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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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周与在身后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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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回头,周与蹲在电视柜前面,手里拿着温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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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记起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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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好意思…”沈雀赶紧小跑过去,抢过他手里的温度计,用力甩了两下,“梁青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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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扫她一眼,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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