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没有……咳，记错了。五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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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眯眯地鼓掌：“恭喜你哦，又老了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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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说后一句话，我会更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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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陪你过生日是不是觉得很寂寞？”你插好蜡烛，“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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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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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大晚上的跑过来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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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别扭地移开视线：“你喷了香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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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你疑惑地闻了闻左右衣袖，“你在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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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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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你关好灯后坐到他身边，“好了，来许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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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望向跳动的火焰，烛光照映着他的脸，给他冰冷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温度。他侧脸的轮廓分明，眼角处生出几条不太明显的细纹，狭长而浓密的睫毛快速扇动了两下，像蝴蝶振翅。然后一切再次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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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许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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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不信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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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信什么？黑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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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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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声在静谧的暗夜里都极为沉重，你以为小巴蒂会说“当然，我是最忠诚的信徒”之类的话。这个意外的答案像炸弹一样埋进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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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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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应声说好，他打了个响指屋内的灯便再次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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