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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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你自己原本的模样对吧？”他微微低下头，任墨镜顺着鼻梁往下滑了一截，露出那双比蓝宝石还要璀璨剔透的眼睛，直视着面前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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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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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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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五条悟上身微微向她这边倾过来了些，好似开玩笑一般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今天是伪装成了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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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看不到不破琉衣体内有任何的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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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微弱的咒力，但完全是普通人的程度，连做到像窗一样看到咒灵都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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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她真的是个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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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不破琉衣的回答还就是这个：“不啊，我本来就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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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笑了：“一个能变成特级咒术师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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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么？”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随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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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琉衣确实是挺随意的，因为她确实不是很在乎五条悟对她怎么看。不管怎么样，她以后都是要回去的，并不会在这个世界久留，那还管这个世界的人怎么想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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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五条悟到底信没信不破琉衣不知道，也不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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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五条悟看来，她这样的态度反倒是有一种“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说你也拿我没办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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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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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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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说……你也可以变成我的模样？”他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不破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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