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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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像你这样的年纪，”你沉默了一会，又接着说道：“我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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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怎样的存在呢？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咒灵具备了人类的智慧，具备了思考的能力，我们该如何看待这样的存在，它和人类的区别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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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和五条悟那场竭斯底里的争吵，你甚至和他打了一架——在你们谈恋爱以后，这是你和他第一次动手，他试图拽住你，但不可能，你当时绝望的像一只被锁在笼子里的困兽，只想着挣扎掉锁链，撞开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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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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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个家暴妻儿的人，你还见过卑鄙的，极度自私的男人，也见过自以为是，不可一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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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人是医生，有人是律师，有人是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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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你要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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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人……有救他们的必要吗？或者说，他们和咒灵，又是谁更可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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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因为什么诞生，因为怨恨，诅咒，负面情绪，而这样的人的存在更容易滋生咒灵——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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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已经不坚定的你相比，五条悟身为神子的天然优势就更明显了——他几乎从来不会迟疑，情感上的天然冷淡反倒让他能够更能处理这种复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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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一场种族之间的战争，这种战争没有什么正义不正义，我是人类，我爱着的也是人类，所以我为人类而战，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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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年纪小，又天真又傻，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像黑白那样分明，但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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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事情的对错就像人类的善恶那样不清晰，你不是那种逻辑清晰的聪明人，也不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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