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在生气吗？因为我蛊惑了亚利斯塔·图铎，您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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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您是在为我明明没有使用任何权柄，仅以语言的挑拨，就让您的学生选择了背叛您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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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能理解您，这确实是很难接受的事。对您来说，若我真的是用力量迷惑了亚利斯塔·图铎，您大概反而会高兴吧，那意味着祂的背叛并非出自本身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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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以为彼此的感情牢不可破，可实际上这不过只是一厢情愿。正如您心爱的学生，您真的了解过祂吗？了解祂对力量那扭曲而病态的渴求，了解祂这些年来活在您的阴影之下，逐渐扭曲的心灵，了解祂的偏激与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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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您从没有意识到，有您这样一位站在生灵顶端、受到所有人偏爱的老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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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祂是怎样回答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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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废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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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祂表情冷漠的道，话音落下的同时，对黑法老进行了最后的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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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完蛋的黑法老却在被抹去前露出了无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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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支持您保留人性的，毕竟神性的您，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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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那之前，请您允许我观看更多的悲喜剧，品尝更多属于您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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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然后……林若忽然愣住了，有人在现实世界拉住了他的胳膊，还有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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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是一个故事，有关于战车与愚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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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的精神猛地从回忆中抽离，他眨了眨眼睛，蔚蓝色眼眸中的灰色雾气在此刻缓缓的消散，不过一两秒的功夫就消失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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