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舟的指尖轻蹭了一下白朝脸上的眼罩。
他刚刚是看错了吗?
这人湿润睫羽下泄露的一点幽影。
为何是……蓝色的?
他的手指探进眼罩,轻轻摸了摸这人的眼皮。
但这人的眼睛还闭着,所以只能摸到那柔软的睫羽。
“……”
景珩舟用指腹轻轻按压眼球位置,又绕着眼周摸了一圈,却感觉不出任何异样。
摸起来像常人一般的眼睛,这人却死活不愿意别人看到。
景珩舟收回了手指,沉默地看着怀里的人。
刚刚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人的眼睛突然会痒?
难道是这颗被挡着的眼又病了?
景珩舟轻声道:“琅羽,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病的?”
但怀里的人已然熟睡,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景珩舟又碰了碰白朝的眼罩,最后还是放下了手,将人从池中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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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下一趟山。
姑姑身为百草谷谷主,见过的疑难杂症无数。
白朝的这种症状,说不定姑姑能解。
景珩舟将这人的身体擦干,临时找了条长巾为人披上遮风,才把人抱进了里屋。
他寻到亵衣为白朝穿上,又将人安稳放置在床榻上。
“……”
景珩舟坐在床边,看向熟睡的白朝。
这人睡得很沉,刚刚怎么摆弄都没醒。
景珩舟把被子盖好,握着白朝的手亲了亲,将他的手放回了被子里,站起了身。
他吹灭了床头的烛火,室内变得一片漆黑,只有窗棂外漏进几缕月光。
景珩舟又看了一会儿睡在夜色里的人,才转身离去。
……
青云城客栈。
景寒月端着一碗药要推开门。
“烟儿,这副药性温,而且还不苦,赶紧趁热喝了吧。”
沐烟儿虚弱地靠在床边:“寒月,夜深露重,你别再出去煎药了。”
景寒月笑着道:“放心吧,这是最后一幅药了,而且我就在那小院子煎药,那儿有棚子挡着风,不碍事。”
而景寒月刚端着药进来,慕南就走上前:“我来吧谷主。”
“……”
景寒月看了慕南一眼。
她之前就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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