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告诉我我在哪里吗?”面对着这样紧张严肃的氛围,我骨子里的社交达人细胞依旧缓缓冒头,总不能每个人都庄严肃穆的像是死了全家一样吧?
身为一个从出生就被抛弃的孤儿来说,拿死了全家做比喻真是另类的地狱笑话。
在我的提问下,几个人面面相觑,我将目光投向里昂,以及坐在离他两个身位旁的超美黑发红色短裙大姐姐身上。
随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在我生命中最荒谬绝伦的故事。
简而言之,我在现实世界之中被黑雾笼罩并不是意外,一个名为the entity的邪神会将普通人抓到这个奇怪的空间来,跟他手底下奴役的变态疯狂杀人魔们玩大逃杀。
而死亡或逃离追杀都不能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被抓进来的人们只能日复一日的怀抱着逃离的希望,然后在与屠夫的追逐中尽力逃离被挂上钩子,经历尖叫以及撕裂般的疼痛之后被当作the entity又一餐美味的下午茶。
“会被追杀,但不会死?”我停顿了下,“挂上钩子是什么意思,像耶稣那样?”
“我们不知道。”一个有着干练短发的大姐姐,身上穿着类似医护兵的服装,我记得他的名字,她叫蕾贝卡,“也有可能某一次被献祭就是真的死了,没有人敢赌恶灵的心理状态。”
这倒是实话。
出乎意料的是,我接受现状的速度非常快,刨除了我被莫名其妙的电视节目绑架,扔到深山老林里玩大逃杀出洋相的可能性,我竟然十分相信面前这群人的话。
就好像我已经在等待永恒不变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一样。
我肯定是根汁汽水喝多了,明明是无酒精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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