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兰当即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是将这件事给忘了吧?”
实不相瞒,苏菱还真差点忘记了。
最近这几日又是到紫元观上香,又是照顾小花养伤,又是去给娘祭奠的,好不容易忙活完了,苏菱又被一本接着一本的道书给吸引了目光,一天天的过的十分充实,自然是将那张拜帖给忽视了个彻底。
而魏拂兰见她这副模样,顿时就急了。
“哎呀,都怪我,忘记提醒你了。”魏拂兰天天为这件事紧张到夜不能寐,便也以为旁人也是这样。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嘲笑取乐,一不留神还要让家人也跟着蒙羞,那滋味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看着着急上火的魏拂兰,饶是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的苏菱也忍不住有些迟疑。
“应当…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诗会诗会,难道不就是念念诗、背背诗、作作诗么?难道是以诗会之名,实则是比策论?
话说策论什么的,相比于其他,她确实不是特别擅长……
初入金陵这种繁华之地,听魏拂兰的形容,仿佛参加诗会的个个都是状元之才般,搞得苏菱也开始不自信了。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魏拂兰一拍脑袋。
“算了,事已至此,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放心好了,明日兄长也在,不会有事的。”
或许是知道临时抱佛脚指定是来不及了,破罐子破摔之下,魏拂兰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紧接着就没事人一样同苏菱聊起了别的。
“说起来你不是说不拜吴道长为师么,怎的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别不是真的要出家当道士去了吧?”
注意到院中的石桌上还放着《易经》跟《南华经》等道书,还有朱砂跟黄纸,再想到刚才那一幕,魏拂兰不由得替自己的兄长捏了把冷汗。
虽说紫元观的道士似乎并不限制成亲生子,但即便如此,也没几个真的成家的。
道书读的多了,人渐渐的也就变得无欲无求起来。
苏菱闻言解释道:“并非是拜师,只是跟着学一学而已。”
随便学学就学成刚刚那个样子??
魏拂兰又不是没见过吴道长作法,苏菱比起对方,好像也不差什么了,可吴道长修道多少年,苏菱才学道多少长时间?
“…你现在去到街上使出刚刚那一招,十个人里得有八个估摸着都得信你。”魏拂兰还以为是吴道长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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