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在这种时候,她不能一个人坐着,她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托在饭桌沿上,幸好饭桌足够结实和稳当,把她撑了起来。
站起来的一瞬间,或是脑供血不足,或是血涌上头,她的意识有点模糊,浑身的肌肉麻木,但她仍保持着微笑,保持着身体直立。
她想,她笑得一定很难看。
幸好没人注意到她。
众人喝完了最后一杯酒,纷纷穿衣,提包,向门口走去。
周若敏也懂得职场的基本礼仪,像她这种存在感薄弱的小员工,在这种时候,虽然不能抢先出门,也要抢先站在门口一侧,像飞机上的空姐一样,向每个离开的人微笑致意,最好再说一句“您慢走”;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肯定是不礼貌的。
但她不敢迈步,她感觉,只要提起一只脚,整个身体就会栽倒。
众人陆续走出了包厢,陈子荣走在最后面,他即将出门时,无意回头,看到周若敏的样子,便停下了脚步。
周若敏想说声抱歉,刚说了“陈总”两字,托在桌沿上的手不小心滑了下去,身体失去了支点,整个人也摔倒在地上,碰翻了两把椅子。
她彻底醉了。
陈子荣返回来,并没有去扶周若敏,坐在椅子上,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去前台开个房间,然后到包间来。
司机办事利索,几分钟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了上来。
陈子荣指指躺在地板上的周若敏:“把她弄进房间。”
司机把周若敏扶起来,半扶半拖地走出包厢,走在楼道里,陈子荣脸色阴沉地跟在后面。
坐电梯上了楼,进了开好的房间,司机把周若敏扶到床上躺下,见陈子荣坐在另一张床上,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略一迟疑,说:“陈总,刚才我老婆打电话说,孩子发烧了,我得回家看看,要不你一会儿叫个代驾?”
做为老板的贴身司机,因为儿子发烧就舍老板而去,显然是不称职的,但如果在此种情况下,不懂主动回避,就更不称职了。
他故意说让陈子荣叫代驾,言外之意就是,把车给你留下,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永远不知道。
守住老板的秘密,只是职业素养,彻底和老板的秘密绝缘,才是处事之道。
这时候,如果老板说:“等会儿,我也走。”
他自然就等会儿。
如果老板让他先走,他就必须立刻消失。
陈子荣问:“送医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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