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告诉我,这种情况,基本没救了,但我还是活了过来。当然,这得感谢你,我想,一定是它把你召唤过来的。”
她拿起子弹壳,得意地摇了摇。
“那它怎么没保佑你妈呢?”赵小禹问。
“这个,”芦苇答不出来了,挠了挠头,“可能是她一直没戴在身上吧。我跟你说,真的,我几次差点死了,都没死成。”
“是吗?”
“是啊!”
接下来,芦苇给赵小禹讲了两件往事。
一件是在芦苇五六岁时发生的。
那时的孩子喜欢戴用硬币制作的戒指,从硬币中间砸个孔,用三棱锉刀一点一点地锉,用砂纸一点一点地打磨,最后就剩下边缘戴着花芽的一个铝圈,他们称之为戒指。
手指粗的,就用二分硬币,手指细的,就用一分硬币。
其实那时商店里也卖戒指,一两毛钱一个,孩子们就是享受这个制作过程,有的是自己做,有的是父母帮着做。
戴上这样一枚戒指,不仅可以证明自己聪明能干,还能证明父母多爱自己。
芦苇也很想拥有这样一枚戒指,让爸爸帮她做,爸爸不理她,她就自己做。
可是她力气太小,连中间那个孔也挖不开,反倒是手被锤子和铁钉子砸得鲜血直冒。
后来,村里有户人家请来一个木匠,木工车床整天刺啦啦地响。
芦苇就跑过去看,觉得很神奇,那么厚那么宽那么长的木板,从这边推到那边,就被裁成了一条一条的细条。
最神奇的是钻头,轻轻松松就打一个孔,几个圆孔连成一个方孔,和卯子相连接,几根木条就能拼出各种形状的器具。
她想,用电钻在硬币上打孔,肯定很容易。
她拿出那枚一分硬币,向木匠说了自己的要求。
木匠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比较凶,喊了她一句,没给她打孔。
芦苇就站在旁边看,看他怎么操作木工车床,很快看明白了,只须扳动下面的一个开关,车床就会转起来,扳到中间是停止,扳到左边是正转,扳到右边是倒转,锯片和钻头一起钻。
有一天,她看到木匠站在那户人家的院门外,和一个人说话,她便悄悄溜进院子里,她把硬币放在一只手的掌心,顶在车床的钻头上,另一只手去扳那个开关。
然而无论她怎么扳,钻头就是不转,锯片也不转。
折腾了半天,毫无作用。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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