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了一会儿,拿过手机,看看时间,已是十二点多了,抬起头,审视的目光望着浪子,忽然一把把她扯到自己面前,拱着鼻子,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你干嘛?”浪子推开她。
赵小蛇说:“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另开房间了,红火完了你才回来的?”
浪子不高兴地说:“你说什么呢?什么另开房间,什么红火?他回家了。”
“那怎么这么晚?”
“一直在聊小说嘛,编辑和作者,坐在一起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赵小蛇下了床,热了壶水,冲了杯速溶咖啡,坐在椅子上喝着,一边说:“这么说,他并不是想勾引你,难道他和他老婆真的是那样的?一起过了六七年,还生了个儿子,居然只是舍友关系?”
浪子说:“男人说话嘛,哪有个靠谱的?别管他们了,本来没什么事,你这样试来试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也想清静啊,”赵小蛇叹口气,“老大这几年忙,顾不上家里的事,把老二交给我,我得对他负责啊!”
“老大?老二?”浪子奇怪地问,“老大不是金海吗?老二又是谁?哦对了,你还常说的一个老九,你家到底有多少兄弟姐妹?”
赵小蛇说:“不多,总共四个,老大就是老九,老二就是老海。老海和我同母异父,是我妈生的老大,是全家的老二;我是我妈生的老二,是全家的老小。老九是抱养的,是他家的老九,是我家的老大。老九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有同一个爸爸,所以我们都姓赵。老海和我有血缘关系,却和我是两个爸爸,所以我们各姓各的。还有一个芳芳,姓胡,她爸是我妈的老公……”
“打住打住,越说越糊涂了。”浪子打断了她。
赵丁旺住院了。
冬天里的一天,赵小禹接到赵丁旺家保姆张姨的电话,说赵丁旺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就站不起来了,她叫来救护车,把他送到了县医院。
赵丁旺家那栋像古堡一样的三层别墅抵了账,赵丁旺和张姨搬进了后面胡同的旧院里。
赵丁旺本想辞去张姨,以节省开支,但赵小禹还是让她留下了。
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不然赵丁旺摔倒后没人管,正是寒冬时节,恐怕明天就被冻硬了。
赵小禹驱车赶到医院,赵丁旺正在输液,睡着了。
听大夫说,赵丁旺还是老毛病,就是脑梗,再没别的病。
赵小禹问,有没有彻底治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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