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比新玉米的价都高了。”
村民们说:“现在就是这个价,爱要不要!”
郑建强说:“现钱买东西,还有买不到的?”
他摇着了孙桂香家的四轮车,哒哒哒地开出了村子。
早晨出去,傍晚回来,拉了满满一车斗玉米,都倒进了粮仓里。
以后,每逢周末,郑建强就和胡芳芳回来一趟,郑建强开着四轮车,到附近的村子里收一车玉米回来。
村民们很快改变了态度,纷纷跑来推销他家的玉米,郑建强却端起了架子,不要了,直到村民们把价格压到和别处的价格一样低时,他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其实喂猪对玉米没什么要求,但郑建强偏要没事找事地各种挑刺,籽粒不饱满了,品种不优良了,发霉了,受潮了,杂质多了,挑出毛病来,就让对方降价,要么不给现钱,或赊账,或折价换成冬天的猪肉。
赵小禹现在有四个住处,一是陈慧那里,一是许清涯那里,一是红泥沟矿上的工棚,一是房宇宴会城的客房,他像个游魂一样,飘到哪里,就住在哪里。
他又开了一家美容美发院,一家洗浴中心,又给债主们抵了一批消费卡。
他每天依然很忙,到处需要他,大事需要他拍板,小事需要他调解,他整天像个陀螺一样旋转不停,被一条无形的皮鞭抽着,没有周末,没有休假,有时连晚上的时间都被剥夺。
他现在很少回家,有一次他回家,发现院里的人,他都不认识,直到从那个小庭院中走出一人,问候了他一声“赵总”,他才意识到,这个“家”,已经易主。
他走错地方了,来到了咱们家农庄。
有一次,他回到新建队的家,发现酿皮房里冒出白气来,他走到门口,见孙桂香正在大锅上蒸着酿皮,用筷子扒拉着铁皮旋子,炉台上的案板上,摞着厚厚一摞做好的酿皮,地下的大盆里,盛着半盆洗好的面糊糊。
孙桂香的头发已花白,凝结着水珠。
“妈,你又干嘛?”赵小禹生气地喊了一声。
孙桂香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转过身来,见是赵小禹,神色变得慌张起来。
“呵,他们几个忽然想吃酿皮了,我就做点。”
“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赵小禹指了指案板上做好的酿皮,又指了指地下盆里的面糊糊,“你们几个人啊,要吃这么多?喂猪都得剩下吧!妈,你又卖酿皮了?”
孙桂香见骗不过了,只得承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