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表示了抱歉,说自己太忙,陪她的时间太少,许清涯随口说:“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的抱歉?我说过了,永远别和我见外。”
赵小禹一愣:“夫妻?”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许清涯说着,忽然反应了过来,“哈哈,羞死了,我们还没结婚呢,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已经是一家了。”
赵小禹也有同感,他经常觉得,他和许清涯早就结婚了,甚至脑海中隐约存在着他们婚礼的记忆,只是细想时,却又渺茫了。
总之,和许清涯在一起,赵小禹是最放松的。
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向她诉苦,而她总是一下子就能知道他需要怎样的安慰。
然而陈慧,什么也没有。
曾经吃她肉喝她血的几个哥哥,现在避她唯恐不及,唯一心疼她的母亲,却什么忙也帮不到,还整天给她打电话,让她逃跑,说跑掉就没事了,让她不堪其扰。
曾经的女强人,现在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
好在赵小禹现在对她改变了态度,经常安慰她:“别担心,哥肯定能保住你!”
话是这么说,但赵小禹心中没一点谱,随着化债工作的难度逐日增加,他越来越对自己没有了信心。
这项工作就像铁匠打铁,开始的一块铁,杂质含量较高,几锤子下去,就缩成一个小团,直到杂质消除殆尽时,即使是千锤百炼,也只是能改变它的形状,而改变不了它的体积。
慢慢地,赵小禹开始动用自己的钱,从一千,到一万,再到十万,他自己记的账,从一行,到一页,再到十页,开始他还计算,后来就不算了。
他知道这些钱十有八九要打水漂,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保住九妹和老赵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最后保不住,他也不会留下遗憾,也能去筱筱的坟头上说一句:我尽力了。
终于有一天,他要将县城那套一百八十平米的房子抵出去了。
县城的房价不高,那套房子的市场价,也就五十万左右,他和一个难缠的债主协商到一百五十万的抵债价,包括全套家具和家电,按理说还算划算,但他很不舍,那毕竟是他和筱筱的婚房,家具和家电是老赵买的。
他和对方正要去过户时,陈慧赶来阻止了,她哭着说:“九哥,这是你给筱雨买的房,你就留下吧,不然我宁愿去死……”
看着难过的九妹,赵小禹最终没把这套房抵出去,又说了无数好话,把那名债主打发走。
陈慧把保姆辞了,自己带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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