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人家要开车回家,他抢先一步坐上人家的车。
人家恼了,喊他,骂他,他也不恼,也不讲道理,就是一个劲地戴高帽,说好话,低声下气地说着自己的难处。
那人被缠得无法,只得到处筹集资金结了他的账。
他又把那人请到饭店吃喝了一顿,说了无数的好话,让人家千万理解一下他,说到动情处,声泪俱下,也不管人家尴尬不尴尬。
有一次,他去要账,缠得人家烦了,那人的手下领会了领导的意图,把他按在墙角狂揍了一顿,揍得他鼻青脸肿,鼻血直流,他从头到尾没还手,直到对方打累了,住了手,他才站起来,也不趁机讹人家,仍是一副笑脸,抹一把鼻血:“这回能给了吧?”
那人没办法了,说:“鬼子赵,我算是服你了,不过我现在是真的没钱,我马上给你凑。”
这半年来,赵小禹就是过着这样的生活,有时是人,有时是鬼,有时是皇帝,有时是奴才,他整个人都快精神分裂了,本来脾气渐渐变好的他,又变得暴躁起来。
他和陈慧住在一起,每天回到家,总不给陈慧好脸色,和她说话,总是呛着说,要么就抬杠。
陈慧几次让他放弃,他都没理他。
倒是小鱼儿,能调动起赵小禹的一缕柔情来。
小鱼儿已经四岁了,上了幼儿园,每天由保姆接送,赵小禹每天晚上陪他玩半天。
有一天,小鱼儿对赵小禹说:“小舅,小朋友们都有爸爸,就我没爸爸,你做我的爸爸好不?”
赵小禹瞠目结舌。
小鱼儿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差点吐血。
“小舅,我妈好笨啊,连个老公都找不到,我要替她找个老公。”
每天晚上睡下后,赵小禹都要和许清涯打会儿电话,这个时候,他就放下了所有的糟心事,仿佛穿越到了一个没有麻烦,没有纷争的世外桃源,他的身心都能获得暂时的放松和休憩。
有时实在太累了,他就去许清涯那里住一晚,枕着她的腿睡一觉,疲倦一扫而空,他又变得元气满满了。
今天一早,赵小禹召集起几个副总和所有的中层干部开会。
他想在定东市开一家酒店,一方面可以增加公司的收入,另一方面可以化解一部分债务。
凡是给金融公司放钱的债主,本着自愿的原则,都可以把自己的账全部或部分转化为酒店的消费卡。
酒店的规格要高一些,所以消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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