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草,我不同意,他们就把我的柴草烧了,还打我。”
“我到蓟州衙门喊冤,被衙门的官老爷当做疯汉赶了出来。有人说京城大官多,让我来京城告状,我就来了京城。”
“说重点!”张差啰嗦了半天,胡士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呵斥道。
“我在4月中旬来到京城,从东门走进来的,但我不认得路。来到京城之后人生地不熟,就到处闲逛。”
“昨天中午,我正在路上闲逛,有两个男人拦住了我。我问他们怎么能找到官老爷,他们就给了我一根枣木棍,告诉我拿着这根枣木棍,去这条街上最气派的大宅子,里面住有大官,就可以伸冤了。”张差终于讲到了重点。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喝了点酒,一下子犯了迷糊,就走到了最气派的那座大宅子。大门口没有人,我就走进去,又走到了里面一座大宅子门口,不知道怎么就打伤了人,最后被捉住了。”
胡士相经过反复审问,张差疯疯癫癫,一口咬定这就是事实经过。这供词看似符合逻辑,但实际上是漏洞百出。
胡士相心里虽有疑惑,但张差闯宫未造成严重后果,就将这份口供汇报上去,建议按照“向宫殿射箭扔石伤人”的罪名,判张差斩首 。
掌管刑部牢狱的刑部主事提牢官王之寀,暗中观察张差的行为细节。
经过几天的观察,王之寀发现张差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眼神立马就变了,不像是那般浑浊呆傻,而是警惕中带着恐惧。
王之寀断定张差是在装疯卖傻,于是私下审讯了张差。
“只要你说实话,我就给你酒肉。如果不说实话,就饿死你。”王之寀让人端来香喷喷的烧鸡和美酒引诱张差。
张差闻着香味,口水直流,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说道:“不敢说。”
王之寀立马明白了此事可能牵连甚广,于是命牢中其他狱吏回避,只留两名狱卒在旁。
“这下你可以放心说了,这两人都是我的亲信下属,绝对守口如瓶。只要你说实话,烧鸡美酒管够。要是不说实话,哼哼!立即大刑伺候,你看看这些刑具,没有人能够熬得住,快说。”王之寀威逼利诱。
“大人,你可要说话算话。”张差犹豫了一阵。
“说吧,快说吧,烧鸡凉了可不好吃咯。”王之寀大喜。
“小人本名张五儿,现年三十五岁,家住蓟州井儿峪,平日靠砍柴、打猎为生。父亲去世了,亲戚马三舅、李外父、姐夫孔道对我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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