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有心人,张贴小广告板上有个鄂姓人家要雇一个午间做饭的,不负责买菜,只负责做。因为雇主家条件苛刻,好长时间雇不到人,没想到初寒妞和那家人一见面就谈成了。
鄂家有个老太太,脑血栓后遗症,一侧身体行动不灵便,情况有点跟初寒妞家类似,也是奶奶瘫痪。老爷爷在一个机关打更,白天又做了一份临工,儿子儿媳要上班,家里没人做饭。
一大早鄂爷爷买了菜回来,做了早饭家人吃。初寒妞应聘后,去的第一天,帮着收拾屋子卫生,午间做了饭菜,等家人回来她就可以回家。
下午初寒妞还会去一趟鄂家,洗了碗筷碟盘,再为鄂奶奶按按摩,这是她主动加项的,工作职责内不含这个内容。
别看初寒妞十六岁,做得一手好菜,雇主家人很满意,而且鄂太太还把她帮着按摩的事跟家人说了,得到的不过是几句感谢之词。
在初寒妞,中午仅做一顿饭就给二千佣金,不算少,她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哪怕多付出点辛苦也是值的。
还不到一个月,一个意外事件使事态发生了逆变,雇主家丢了一支项链,找遍屋里所有犄角旮旯,也没找到,就说是初寒妞拿了。
否认无效,居然还报告了派出所,警察来了对初寒妞做了番问询,初寒妞不认是她拿的,还说她从小到大都不曾偷过一次东西。
因为没有确切证据,也不能对初寒妞做出任何处置。但是做饭的活干不成了,佣金也一分钱没拿到,白干了小一个月。
没摊上官司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尽管被冤枉了也无处申冤,回到家痛哭了一场,不是心疼没拿回工钱,而是尊严被无辜玷污,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寒妞啊,”初爷爷劝解道,”咱没偷就是没偷,心里无愧,他们愿意咋说就咋说,别再为此郁闷了。”
也就一天,那件事就从初寒妞心里剔除了,她又出去找活,赶巧遇到一家托儿所招保育员,她进园内打听。
”你是什么学历?”
”初中。”
”你都会什么?”
”我会唱歌。”
”那你唱一个听听?”
唱歌是手拿把掐的,初寒妞唱了一首儿歌,声音纯正,而且还充满童音,这一关过了,说好一个月一千八,主要任务看孩子。
和那份做饭的工作相比,这份保育员的工作,收入略显低微,不过先干着,骑马找马,碰到好活再换。
不料托儿所在实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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