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等死,没钱,还不是一样看不下去啊!”
“走吧,我给你拿医药费,”初寒妞拉着牟泽的衣袖拽进医院内。
被迫又回到病房,乖乖上床,段大夫过来,“”这位姑娘,你回来了,先去把医药费缴上,不然下不了药。”
对于这点,初寒妞在车上就预料到,既然答应来,就有替他缴费的准备。拿着催款单,来到收款处,预缴了两万。
打了一天的针,牟泽还不能进食,只能注射葡萄糖维持身体所需,初寒妞也没心思吃饭,饿了就对付一口饼干。
病房里有其他患者,也不便问及牟泽为什么要服药自杀,只是安慰他,她来了,钱的问题不用他为难。
两天后,牟泽可以吃点流食,还允许下床走动,初寒妞就陪他到医院的院子里走走,以便能说说话。
来到一个长座椅上坐下,牟泽愧疚地说,“我没想给你打电话,我寻思死了算了,活着也没意思。”
“你又不是小孩,人的命只有一次,你也太不珍重生命的价值,遇到什么过不去的事了?”
“我赔了,赔得干干净净,还欠了一大笔钱,不死也没法活,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回忆由此展开,牟泽一脸惆怅,却有不甘的遗憾,但现实残酷,即便他不愿提及,还是讲给了初寒妞。
大学毕业,牟泽跟他最要好的同学薛仁寿来到他的家乡——嘉兴。二人合伙开了一家饭店,财运附身,开业后生意就好,赚到人生第一笔钱。
在经营上,牟泽和薛仁寿一天一坐班,用了一个好领班,除了做决策的事,饭店的其他事都由她全权处理,此人忠心耿耿,无不轨私念。
不当班日,牟泽会去麻将馆打麻将消遣,往来账,既不输也不赢,就是消遣打发时间。
尽管二人合伙,每月分得的利润也是相当可观,平均五万左右,和其他同学入职公司或工厂的比,一个月也就是他收入的十分之一。
有了钱,牟泽不抠,一个月怎么也要约在嘉兴或附近城市的几个同学小聚,每次不是他买单就是薛仁寿买单。
盲目乐观,扼杀了他们的野心,也吞噬了他们的拥有,无论是薛仁寿还是牟泽都陶醉在眼前的发迹中,而未意识到噩梦正悄然靠近。
人心不死蛇吞象,饭店的火爆迷失了他们的理智,决意扩张,盘下一个大店面,开始装修,不但把赚到的钱投进去,还把家底也押上。
几个月后饭店开张,一开始上人率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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