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候了,还有啥是老吓人的?”
巴子转着心思,看着少当家洗漱躺下,直接就进入了主题儿。
“……我大名叫秦虎,老家在关中陕西,家里几代都是卖药行医的郎中,我和哥哥自小就读书写字、背医术的。我十岁那年,北方连片的大旱饥荒,家里药没了粮也没了,救不了别人,连自己也救不了了。爹娘带着俺们哥俩逃了荒,爹娘先后都死在了逃荒的路上,十四五的哥哥拉着我要着饭流浪到了西安……”
“兄弟,难受的事儿咱今儿不说了,咱现在又有了家,有了这么多好兄弟,你还是倒着讲吧?”
秦虎知道郑道兴想听啥,顿了顿嗓音改了声调,“皇姑屯张大帅的专列被炸,我就在车上,就在大帅的身边儿,我和哥哥都是张大帅身边的勤务兵……”
“嘶嘶……嘶嘶……”
“咯吱…咯吱……”
窝铺里一霎间静如止水落针可闻,凝重的气息里,郑道兴这个疯汉就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两侧的吸气、磕牙声儿……
秦虎平静的话语不停,在继续讲着,“……我是读过东北讲武堂的,人家读一年就毕业升官了,我岁数小,就留在了讲武堂伺候教官们,跟着他们去过西洋国,也到过东洋国,见识过很多更高级、更厉害的讲武堂!少帅是咱东北讲武堂挂着名的校长,说起来他还是我的老师……”
身边的杨老啃猛然坐了起来,“少柜,你…你…你咋不随着那张家少帅,跑到咱这儿了?”
“哈哈哈哈……”郑道兴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躺下躺下,别着凉窜了稀!嘿嘿……”
秦虎知道郑道兴这个疯癫就在等这一出儿,没好气地道:“老啃哥,剩下的你问他这个疯子,让他跟你说。”
“嘿嘿嘿嘿,兄弟,那俺可真替你说了?”
“不让你说,怕憋出你毛病来!你说吧,我听着。”
“俺兄弟是真命大!没十三就扛枪打仗了,山海关九门口一场恶战,老弟兄把他围在了里圈,他尿着裤子还在拿刺刀在人缝里捅人……来了关外后,就去上讲武堂了,他人多机灵啊,读书识字,又懂医懂药的,伺候长官,那还有差儿……
他哥留在了大帅卫队营里,等俺兄弟留洋回来,自然也去大帅身边伺候了……
皇姑屯那一响,可惜了他那哥哥,跟着老帅一起殁了……”
这郑道兴还真就替秦虎讲了起来,把他从当家的那儿和三泰几个嘴里听来的添枝加叶,颠三倒四地好一通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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