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可却是一条条的写了满篇儿。每张纸上都有一个大大的字标,就是刚才三泰嘴里说的不知啥意思的‘广’‘花’‘饰’‘密’‘刑’。
秦虎压住了好奇和惊喜一直等到了中午,今天他没回家吃午饭,而是开心地在后面院子里给自带干粮来打工的工人和四方兄弟做了几大锅疙瘩汤,午饭就跟着三泰四人一起啃着高粱面窝窝吃了起来。
看着满院子工人吃的高兴,秦虎跟身边四人问道:“你哥四个也是算双份儿工钱的,我跟三泰交待过了,你四个的饭钱单算的,咋还从家里带饭过来?”
小幺嘴快,嘴里咕噜着食物回道:“燕子姐说了,双份工钱不少了,饭店还没开张,能省就得给你这东家省着。”
秦虎的笑容浮在了脸上继续问道:“你哥四个啥时候学的识字?”
三泰接过秦虎的问话道:“刚在奉天安顿下来,俺师傅就逼着俺们师兄弟识字读报,好些年了。他仨来家里后,俺就逼着他们一起学了些,拐子是以前就认字的。”
秦虎点点头很是赞许,接着问道:“我看你们在纸上标的那个‘广花饰密刑’是啥意思?”
三泰嘿嘿一笑,指指低头喝汤的拐子道:“拐子吃饭的家什,俺几个见天看熟了的,用数字码怕他几个记混了,就拿它把店里的活儿分包了。广部说的是一层大堂和大厅,花部说的是二楼的雅间,饰部说的是门窗过廊楼梯和大门,密部说的是厨房和账房,刑部是说外面给咱做家具、菜单和裱画的……”
把不同类型的工程分包这个是秦虎要求的,只是听三泰说用这几个字比数目字还熟,这就有些奇了。
看秦虎又是点头又是歪头地还是没太弄懂,小幺笑着解释开了:“拐子家里原先祖传儿的锁匠手艺,他爹娘死的早,啥也没给拐子留下,就是留下了五大箱子锁头,哈哈哈……”
笑了几声儿小幺看拐子也没吭声儿的意思就接着道:“那五大箱子锁头分门别类就在俺们屋里摆着,每天拐子都挨着个的打开鼓捣半天,跟他媳妇儿似的。箱子上就写着这五个字,俺们别的能记错,这个打死也错不了!”
秦虎这下明白了,张口问拐子道:“拐子,这锁匠也是门儿手艺啊!咋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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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头半晌的拐子这时把碗里的疙瘩汤喝干净了,见秦虎问他这才道:“洋人的锁头小巧还便宜,俺爹活着的时候就不费劲儿打锁了,只是靠着给人修锁开锁混口饭吃,后来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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