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见过各自家长了,爷爷也没反对,为什么搞得和偷情似的。”
“好像……也是啊。”苏牧挠挠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
夏沫看向外面的车,说:“帮我多说些好话,然后我买点礼物,再去登门拜访一次。”
“没问题,没问题。”
苏牧连连点头。
“我走了……”夏沫又说。
“嗯。”
苏牧再次回复。
“呆子!”
“抱一下啊!气死我惹!”夏沫恨不得露出虎牙,凶恶地咬上一口。
“哦哦,太紧张了。”
值班士兵惊恐的目光里,苏牧当着他们的面,将夏沫抱进怀中。
看的这些士兵立即抓起手边的枪,距离开枪只差一声尖叫。
但是他们失望地没有等来小姐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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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的走了。”
送别拥抱松开后,夏沫一步三回头,最后消失在大门绿植的尽头。
苏牧则在值班士兵愤怒的眼神中,回到家里的小车上。
“决定好了?”
任青舒一脚油门,离开总督府门口。
“嗯。”
苏牧点头,如实回答:“我已经见过夏沫爷爷了,还有我们两之间……这婚不结怕是不好收场。”
“啊?!”
任青舒一脚刹车,差点掉进路边河里。
“你你你!”
她愤怒至极,伸手揪住苏牧的耳朵,质问:“你对人家女孩子都干了什么?她还是未成年你知不知道?要判刑的!”
“哎哟哟——”
“轻点,妈,轻点。”
苏牧怪叫着,其实他一点都不疼,除非耳朵被撕下来。
当然任青舒可没有这个能力,撕下一位君王的耳朵,给她把刀都不行。
“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喊着,“我可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那种。”
“说!”
任青舒松开手,说:“今天说不明白,你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额……”
苏牧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犹豫再三,有些事还是不得不说,因为根本瞒不住。
妈妈不追问,不代表她猜不到。
“其实我是继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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