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沫喝着红酒,问:“你一会要去跳舞吗?”
“跳舞?”
苏牧吃着自己烤的肉串,说:“那我问你,你看我浑身上下有艺术细胞吗?我跳舞,可别踩到这些贵小姐们。”
不跳舞就好。
夏沫心情愉悦:“他们会笑话你的,说你是个大老粗。”
“嘿!”
苏牧不以为意,说:“瞎说什么大实话呢?我本来就是大老粗呀?这不,学院都看不下去,让我去艺术学院进修。”
“再说了,这些人的看法一点都不重要。女皇都不敢这么说我,他们算老几?等打服了他们,自然全都会改口。”
浮宁宁插一句:“终是口服心不服!”
她眼巴巴地看着夏沫手中的红酒,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的牛奶。
那红红的饮料看起来就比自己这个好喝,但是同桌不让,还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该死啊!
果然是因为太小的缘故吗?
浮宁宁捧着牛奶,安静地坐在一边。
苏牧拿起湿毛巾,擦拭着嘴角的油渍,说:“心服很难,口服很容易。这次没有那么多时间,先做到口服,至于心服的时候,以后慢慢来。”
“我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舒曼那边,他们该动手了吧?如果这都不动手,我可真瞧不起这些鼠辈。”
……
……
“啊切!”
舒曼又是一个喷嚏,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在心里小小骂了一句苏牧,转头看向舷窗外的天空。
一片漆黑。
午夜刚过。她原本都打算睡了,谁知法庭的律星骑士要求即刻启程。
趁着天黑悄悄离开,借天色掩护行程。
看着骑士严肃的模样,舒曼这才知道,原来这些执行任务的骑士,根本不知道他们真正的任务是什么。
她不由怀疑,法庭里是不是只有女皇、大团长这些人知晓,准备来个假戏真做,欺骗自己人才能骗过幕后黑手。
私人飞机从城堡不远处的小型机场紧急起飞,茫茫夜色中,无人知道他们已经离开。
据说,就连女伯爵此刻都在酣眠的梦乡。
万一玩脱了怎么办?
舒曼好奇地看着窗外的天空,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外面这么黑又是在天上,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要怎么抢走兰格维。
舒曼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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