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股淫液,她居然被射尿射到潮吹了。
“宝宝好贱啊,”他抚摸着她的脑袋,惊奇似的赞叹她:“当尿壶都能给你当高潮的吗?白给人操还要倒贴的婊子都不如你下贱呢。”
她颤栗着身体趴在地上,无力的听着他对她的羞辱,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的屄肉还在夹着哥哥的鸡巴收缩,心脏剧烈地跳动,她感觉呼吸都被压迫得有些困难了。
“……我恨你。”她的脸贴在地板上,涕泗横流,闷闷的声音从地面再次传来。
“江彧,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