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管固定在手背,祁江北抬头看了看支架上挂着的大药瓶——还好,还剩一大半。
还没回来……
祁江北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机械表,
怎么才过了五分钟啊啊啊啊——
祁江北等得心急,屁股也有点发麻,看了看睡得微微皱眉有些不太安稳的木佑年,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正好一大家人簇拥着一个病床上的老人推门进入,把祁江北挤到了一旁。
一时没法出去祁江北只好侧着身子给人让路,闹闹哄哄揉杂在一起的声响渐渐散过,又正巧碰上推着小车进来换水的护士:
“来让一让。”护士声音干脆又伶俐,稍稍年长些的护士长带着一女一男两个年轻些的小护士手脚麻利地从近处开始挨个给病人换滴尽的挂水,边动作边解释。
祁江北侧了身子给几人让路,扭着头看了一会儿,然后走到门外站着向两边看了看,向着盥洗室的方向还没走了几步……
“16号床!16号床!木佑年!木佑年的妈妈呢?”沉稳又带了严厉的声音响起,护士长从临床拿着药水袋转过身来看着,随后又走到病房中央的空地上:“孩子手都成这样了!针胀成这样没人看见呀!家长呢!”
“他姐姐来了出去洗衣服了,还带着个小对象,年纪轻轻的等了一会大概烦躁了,刚出去了没多会儿……”
一个嘴里在嚼着什么东西的清脆女音吧唧吧唧地随口回应——大概是哪个临床姑娘,偶然看见了汇报给护士长。
“那是我姐姐。”不知什么时候祁江北站到了病床旁边——几个护士的后面,语调平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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