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环顾四周。
房间里收拾的十分整洁,四地落白显的宽敞明亮,墙角边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四周围着轻纱制作的帐幔。床头还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着梳子铜镜等一些小物事。房间另一边还有一张古朴的书桌和椅子,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不知是谁画的福禄寿三星图。
只看这个房间内的摆设,张义不禁内心感慨,没有花钱的不是啊。唯一不满意的是楼板完全是木质的,楼上也不知道干啥呢。弄的咚咚作响,把张义弄得心中烦躁。
站在楼梯旁,把正在一楼伺候的伙计喊上来,让他去楼上提醒客人动作轻点。伙计刚才得了张义几文钱的赏钱,表现的也很积极。
可是张义打算躺下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楼上又传来“咚咚”的声音。也不睡了,掀开被子穿好鞋,就来到位于三楼的那个房间门口。等敲开房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一身枣红色的绸缎衣裙,从略显皱纹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上看,年轻时候应该是个大美女。
女子看敲门的是个白净的半大小子,问道:“何事?”
没等张义说话呢,从里屋传来一声:“娘,谁呀?”又走出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身青衫,肤白胜雪,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灵动之极。张义后世美女见多了,自然不会露出猪哥相,客气的说:“我就住楼下,动静能否小一些。”
那个年轻女子闻言,连忙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啊,我刚才在练舞,打扰你休息了吧。”
中年妇女脾气倒是很冲:“那你忍一忍不行吗?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张义本来看年轻女子道歉,打算转身离开了。可听妇女这副口气,皱着眉回怼:“你干什么的,跟我有半文钱关系吗?你吵到我休息了,公德心懂不?”
中年妇女见张义这么说话,提高嗓门道:“我女儿可是要去皇宫当娘子的,你这粗坯说话还是客气些的好。”
这时候从对面的房间走出一老一少两人,老的是个大胖子,身穿圆领锦袍,犹如一座肉山,眼睛被脸上的肉,挤成一条线,塌鼻梁厚嘴唇。先轻推了妇女一把,意思是先进屋去,别在这里吵。中年妇女看见胖子来了,也不愿意再和这小子计较,转身就关上房门。
张义还再敲门,却被胖子拦下了,微笑着向张义抱拳:“罪过罪过,小女吵到小哥休息了,我这个当爹爹的代她给你赔不是了。”
跟着胖子从房间里出来的少年,见老爹给人道歉,心里不乐意了,说道:“爹,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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